浅析票据法上的拒绝证明
吴万群
[摘要] 拒绝证明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其外在形式不是单一的，具有多样性。在持票人直接取得拒绝证明困难时，一些机关的文件也起着拒绝证明的替代作用。在法定的条件下，持票人可以免除提供拒绝证明而行使追索权。
[关键词] 票据法; 追索权; 拒绝证明; 拒绝证书
所谓拒绝证明是指票据法规定的，对持票人依法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而被拒绝，或无法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这一事实具有证据效力的文字证明，可分为拒绝承兑证明和拒绝付款证明。[1]（P229）作成拒绝证明是追索权程序的重要手续之一，同时也是持票人行使追索权的重要程序之一。这是因为，追索权的行使虽然必须以持票人不获承兑或不获付款的发生为前提，即如果持票人未向付款人或承兑人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的话，就不得行使追索权。但是追索权是持票人向其前手行使的，而其前手若要得知持票人已依法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而被拒绝，并确定持票人已享有合法的追索权，就是需要持票人向其前手提供拒绝证明。这样持票人的前手才能相信持票人可以行使追索权并向其履行债务。因此，拒绝证明在保全持票人的享有的票据权利方面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一、拒绝证明的外在形式
拒绝证明的外在形式，是指能承担拒绝证明内容任务的载体。拒绝证明的外在形式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具有证据的作用与价值。一个国家的票据所规定的拒绝证明的形式具有多样简便的特性，就能更好的保全持票人的票据权利。反之，则使持票人的行使追索权时会遇到更大障碍和耗费更多的精力和财力。长期以来，大多数国家将由一定的机关作成的拒绝证书作为唯一的法定的证明形式。但是，随着票据交易的日益发展，拒绝证书也因其手续繁琐而越来越不适应新的经济形式。于是，拒绝证明多样性势在必行。因此，虽然当今各国的票据法对拒绝证明的形式有着不同的规定，但是多数国家除规定拒绝证书这一主要的拒绝证明的形式外，还规定了其他一些简便易行的证明形式。
（一）拒绝证书
拒绝证书是传统的法定证明形式，它是用以证明持票人曾经依法行使票据权利，但未达目的或无从行使票据权利的要式公证书。由此可见拒绝证书应具有这些特点：（1），拒绝证书只能有特定机关制作。拒绝证书是要式的公证书而非不要式的私证书，所以只能有一定机关作成而不能由私人作成。如《日本拒绝证书令》第一条规定：“票据或支票的拒绝证书，由公证人或执行官作成。”我国台湾地区的票据法第106条规定：“拒绝证书，由持票人请求拒绝承兑地或拒绝付款地之法院公证处、商会或银行公会作成之。”但事实上仍只有公正机关制作。[2]（P193）英国的《票据法》第51条第2款规定：“如果国内汇票遭到退票，只要持票人认为合适，得视具体情况或对拒绝承兑或拒绝付款作成公证记录。”[3]（2），拒绝证书是法定的要式证明文书。拒绝证书作为要式的证明文件一方面可以为保护持票人的利益提供强有力的证据，持票人易于获得赔偿；另一方面对被追索人亦有益处，要求持票人作成拒绝证书而后赔偿，由于其具有较强的可信度从而能更好的防止诈欺行为。[4]（p295）（3）拒绝证书是证明持票人曾依法行使票据权利或无从行使票据权利的书面证明材料。因此，拒绝证书不具有证券的特点，它仅是为了证明一种法律事实的存在，而不表示权利[4]（p295）。
我国的票据法虽然规定了略式拒绝证明形式，但是对于拒绝证书未作规定，这不能说不是立法方面的一个缺憾。在我国当前的《票据法》现有的规定下，虽然持票人在无拒绝证书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有其他形式来证明持票人已依法行使票据权利而被拒绝或无法行使票据权利。但是，拒绝证书作为拒绝证明最有证明力的形式，则更为适合面额较大和流通性较强的票据。另外，拒绝证书形式的拒绝证明是各国普遍存在的，而其他的拒绝证明形式是在各国规定的极不统一。因此，无论从对内完善票据制度还是从对外便利经济交流来看，我国《票据法》都应对于拒绝证书予以明确规定。
（二）拒绝证明的其他形式
拒绝证明的其他形式是指除拒绝证书之外的，能证明持票人依法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而被拒绝的事实的法律文书。相对于手续繁琐的拒绝证书来说，其可被称为略式拒绝证明形式，主要包括退票理由书以及承兑人或付款人或者代理付款行在票据上记明提示日期、拒绝事由、拒绝日期并签章。
退票理由书，一般是指在持票人向承兑人或付款人委托的代理银行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遭到拒绝后，由付款人委托的代理银行出具的，记载银行不承兑或不付款理由的书面证明文件。在市场经济日益发达的现代社会里，随着银行业的发展，银行作为社会活动的中介机构作用的增强，通过银行办理票据结算和转帐结算，越来越成为社会经济活动中法人或公民进行资金清算的主要形式。通过银行办理票据结算时，付款人应在发票前或票据到期日届满前，将资金存入其委托的付款银行，持票人可直接向付款银行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也可以委托其开户银行向付款银行提示承兑或提示付款。如果付款人在发票后或票据到期日届满时，其帐户上没有足够的资金支付票据金额，或有其他原因使持票人未获承兑或未获付款时，付款银行应填具退票理由书，直接退给持票人，或退回收款银行转交持票人。退票理由书是持票人已经行使票据权利而未获结果的证明，和拒绝证书一样是拒绝证明的一种形式，持票人持退票理由书行使追索权和持拒绝证书一样能够行使追索权。我国的《票据法》就规定了这种略式拒绝证明形式，并且将出具退票理由书规定为承兑人或付款人的一项义务。《票据法》第62条第二款规定：“未出具拒绝证明或者退票理由书的，应承担由此产生的民事责任。”①
持票人向付款人提示承兑，或者向承兑人或者付款人提示付款时，如果被拒绝承兑或付款的，持票人可以要求承兑人或付款人或者代理付款行在被拒绝承兑或被拒绝付款的票据上记明提示日期、拒绝事由并签章。这种签章式的拒绝证明形式比退票理由书更简便易行且有更广的适用范围。因此，不仅在我国，其他许多国家对此也都有规定，如美国《统一商法典》第3-510条就规定：“下列事项应允许作为证据，并构成对拒绝证书和上述任何退票通知的推定：（一）前条规定的正规格式文件，其意图是作成拒绝证书的；（二）则付款人、付款银行或提示银行在票据上或伴同票据所的专门盖章或局面记载，载明承兑或付款因符合拒绝事由而遭拒绝的；（三）付款人，付款银行，或任何托收银行，在其通常业务过程中所作的任何簿册或记录，显示拒绝的，即使由谁作的这种记录没有证明亦然。”[3]
二、拒绝证明的替代
无论是拒绝证书还是退票理由书都表现为直接从承兑人或付款人取得有关的证明。但是，在特别情况下，持票人无法直接从承兑人或者付款人处取得有关证明时，如果要行使追索权，则需要从有关机关取得相应的证明，以替代拒绝证明。
1、医院、公安机关等有关单位出具的承兑人或付款人死亡的证明。依据《票据法》第63条的规定，持票人因承兑人或者付款人死亡不能取得拒绝证明的，可以依法取得其他证明。这里的“其他证明”一般是指医院、公安机关等出具的死亡证明。另外，“其他证明”下可以是人民法院的宣告死亡判决书。
2、有关机关出具的承兑人、付款人逃匿的证明。依据我国的《票据法》第63条的规定，持票人因承兑人或者付款人逃匿而不能取得拒绝证明的，可依法取得其他相关证明。《票据管理实施办法》第28条将出具当事人逃匿证明的机关限定为司法机关。在司法实践中，司法机关之外国家机关出具承兑人、付款人逃匿的证明法院也通常予以认定有效。
3、人民法院的有关司法文书。《票据法》第64条第1款规定，承兑人或者付款人被人民法院依法宣告破产的，人民法院的有关司法文书具有拒绝证明的效力。换句话说，在承兑人或者付款人依法破产时，即丧失了对汇票进行承兑或者付款的能力，持票人不可能取得当事人直接出具的拒绝证明。《票据法》即允许持票人无须取得其他证明，而将人民法院有关的司法文书直接作为相应的证明，此时，即认为持票人具备行使追索权的有关形式要件。
4、有关行政主管部门的处罚决定。《票据法》第64条第2款规定：“承兑人或付款人因违法被禁令终止业务活动的，有关行政主管部门的处罚决定具有拒绝证明的效力。”与上述情形相同，承兑人或付款人因违法被责令终止业务活动时，承兑人或付款人不可能再为付款或承兑行为，持票人同样也不可能取得当事人直接出具的拒绝证明，故《票据法》允许持票人将有关行政主管部门的处罚决定作为相应的证明。此时，也认为持票人具备行使追索权的有关形式要件。
由此可见，依照我国《票据法》的规定，上述四种情形中持票人取得的有关合法证明都具有代替承兑人或者付款人出具的拒绝证明的效力，持票人向其前手行使追索权可依据这些合法证明而进行。国外的票据法对拒绝证明的替代问题也有所规定，如日内瓦《统一汇票本票法》第44条第6款规定：“付款人不论其已否承兑，或不获承兑汇票的发票人受破产宣告时，此种情况下，持票人行使追索权，只要出具法院的裁定书即可。”[3]德国的《汇票本票法》第44条第6款第2项规定：“提示登载在《联合公报》上或登载在规定刊登法院公务公告的报纸上的法院裁决公告应受到与出示法院裁决同样的重视。”[3]
三、拒绝证明的免除
一般而论，作成拒绝证明是为行使追索权的必经程序，如果持票人未在法定期限内请求作成拒绝证书，即发生丧失对前手的追索权的后果。但是，在一定的条件下也可以免除持票人请求作成拒绝证明。
1、在票据当事人有约定的条件下免除作成拒绝证明。作成拒绝证明虽为持票人行使追索权的必经程序，但由于作成拒绝证明的费用必须由被追索人负担，且作成拒绝证明实际上等于向公众证明该票据信用的不足，结果对票据债务人很不利。所以，票据法允许有关票据当事人在汇票上作“免除作成拒绝证明”或“退票时不承担费用”的记载。这样即节省了费用，又维护了票据债务人的信誉。[5]（P120）如德国的《汇票本票法》第46条第2款就规定，经在汇票上加注“不负担费用”、“免于作成拒绝证明书”的批语或具有类似含义的批语并签名，出票人及任何背书人或保证人得免除持票人行使追索权而须作成拒绝证书或具有类似含义的证明的义务。[3]日内瓦《统一汇票本票法》第46条第1款也规定，发票人、背书人或票据保证人得在票据上记载“退票时不承担费用”或“免除作成拒绝证书”，或其他同义之文字并签名时，持票人可以不作成拒绝承兑证书或拒绝付款证书而行使其追索权。第三款规定，第一款记载，如为发票人所为，对于汇票上一切签名人均发生效力。发票人已为第一款之记载，但持票人仍作成拒绝证书时，应自负担其费用。但该记载如系背书人或票据保证人所为，而已作成拒绝证书者，其费用得向汇票上一切签名之人要求偿还。[3]我国台湾地区现行票据法第94条的规定与此基本相同。但我国台湾地区现行票据法第94条所规定的记载“免除作成拒绝证书”之人不包括票据保证人。我国的《票据法》对此问题未有规定，一般认为发票人或背书人或票据保证人如作此类记载的则不生票据法上的效力。
2、在符合法律规定的条件下免除作成拒绝证明。从国际上的立法规定来看，法定免除拒绝证明的事由主要是不可抗力。日内瓦《统一汇票本票法》第44条第4款规定：“如不可抗力之事由延至到期日后30日以外时，持票人得径行行使追索权，无须提示或作成拒绝证书。”[3]我国的《票据法》对此也未有明确的规定，但是，由于民法的基本原理在商法未规定问题上可适用，从民法理论方面来解释可以认为：当不可抗力发生并延续一定时间时，持票人如无法提示或作成拒绝证明，则持票人应可免除请求作成拒绝证明。
3、在已作成拒绝承兑证明时对拒绝付款证明的免除。对于此规则，笔者认为不需要法律予以明文规定，这是因为付款人既然拒绝承兑，则其为付款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所以能够毫无争议的认为拒绝承兑证明也可以当作拒绝付款证明。尽管如此，国际上的许多票据法都也进行了明确规定。如日内瓦《统一汇票本票法》第44条第款规定：“拒绝承兑证书作成后，无须再为付款之提示，也无须再付款之提示，也无须再请求作成拒绝付款证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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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谢怀??票据法概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0。
[3] 余振龙，姚念慈.国外票据法[M]. 上海：上海社会科学科学院出版社，1990。
[4] 王小能.票据法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5] 赵威.票据权利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
[Abstract] Protest proof should be an abstract concept and its manifestation is not single but various. As the holder of bills can，t obtain protest of proof directly , the files of certain organs are also playing the substituting function as the protest proof. Furthermore, the holder of bills can also be exempted from providing protest proof to exercise the right of recourse under certain legal conditions.
[Key words] the Law of Negotiable Instruments, the right of recourse, protest proof, protest of bills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国际开发协会开发信贷协定（职业教育改革项目）
中国 国际开发协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国际开发协会开发信贷协定
（职业教育改革项目）
（签订日期１９９６年９月１３日 生效日期１９９６年９月１３日信贷号２８９８ＣＨＡ）
中华人民共和国（借款人）与国际开发协会（协会）于１９９６年９月１３日签订此协定。
鉴于（Ａ）借款人在确信本协定附件２所描述的本项目的可行性和优先性之后，已要求协会对本项目予以资助；
（Ｂ）借款人也要求国际复兴开发银行（银行）提供额外的援助用以资助本项目，并且根据借款人与银行于同日签订的一项协议，银行同意提供一笔本金总额为壹仟万（￥１０，０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贷款；
（Ｃ）只要可行，借款人和协会希望在上述贷款协定所提供资金支付之前，能把本协定提供的信贷资金用以支付本项目的开支；
（Ｄ）项目省市（如同本协定第１．０２节（ｅ）中所定义）应在借款人的帮助下实施本项目的Ａ和Ｂ部分。作为这一帮助的一部分，借款人应向项目省市提供本协定中的部分信贷资金和一部分贷款协定所提供的贷款资金；以及
鉴于协会除其他条件外，同意以上文为基础，按照本协定所规定的条款和条件向借款人提供本信贷；
为此，本协定的缔约方现达成协议如下：
第一条 通则；定义
１．０１节 协会于１９８５年１月１日出版的《开发信贷协定通则》以及下面的修改部分（统称《通则》）构成本协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ａ）删去第３．２０节中最后一句。
（ｂ）第５．０１节的第二句经修改后如下：“除非协会与借款人另有协议，不得为下列开支而提款：（ａ）在非银行成员国的领土上支付该国生产的货物及其提供的服务；或（ｂ）据协会所知，被联合国安理会按照联合国宪章第七章所作的决议所禁止的对任何个人或实体的支付或货物的进口。”
１．０２节 除下文另行要求外，《通则》中的若干词汇均在其各自的文本中作出了相应的解释。下列新增词汇则具有如下定义：
（ａ）“分配额”，就各项目省市而言，系指借款人按照本协定附件４第Ｃ．１段条款划分给上述项目省市的信贷和贷款资金。上述项目省市利用这些资金实施各自的职业教育规划。
（ｂ）“贷款办”系指国家教委根据本协定附件４的第Ａ．１（ａ）段条款而设置的外资贷款办公室。
（ｃ）“贷款协定”系指借款人与银行为了该项目，与本协定在同一天签订的协定，因为这一协定可能会不断修改；这一术语包括适用于这一协定的、银行于一九八五年一月出版的《世界银行贷款及担保协定通则》，以及该贷款协定的所有附件和补充协议。
（ｄ）“项目省市的教委”系指各项目省市的教委及其任何接替部门。
（ｅ）“项目省市”作为集合名词系指借款人的广东、江苏、辽宁和山东省以及天津市；作为单数，“项目省市”系指任一项目省市。
（ｆ）“参项学校”作为集合名词系指所有被选入参加项目职业技术中学；作为单数，则指任一参项学校。
（ｇ）“国家教委”系指借款人的国家教育委员会及其任何接替者。
（ｈ）“专用帐户”系指本协定２．０２节（ｂ）段所指的帐户。
（ｉ）“职业教育计划”，针对各项目省市，系指该单位利用分配给它的金额所实施的、本项目中的Ａ和Ｂ部分的活动。
（ｊ）“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针对每一职业教育计划，系指本协定附件４第Ｃ．１段所指的由借款人和将负责实施该职业教育计划的项目省市共同制定的各项协议，因为这些协议会不断地修改。
第二条 信贷
２．０１节 协会同意按照开发信贷协定所规定的条款和条件借向借款人提供一笔由多种货币组成的相当于壹仟叁佰捌拾万个特别提款权（ＳＤＲ１３，８００，０００）的信贷。
２．０２节 （ａ）可根据本协定附件１的条款从信贷帐户中提取信贷资金用于支付实施本协定附件１所述项目所需的货物和劳务而发生的（或经协会同意，将发生的）、并应由本项目资金资助的、合理的费用。
（ｂ）贷款人可以为本项目在一家金融机构按照协会满意的条款和条件开设和保持一个美元专用帐户。这些条件包括采取适当措施以防帐户资金遭受抵销、没收或扣押。专用帐户资金的存取应遵循本协定附件５的条款进行。
２．０３节 项目的截至日为２００２年１２月３１日或由协会规定的更晚的日期；协会应及时将该日期通知借款人。
２．０４ （ａ）借款人应就不断变化的未提取的信贷本金，按照协会在每年的６月３０日规定的不超过百分之零点五（１％的．１／２）的年率，向协会支付承诺费。
（ｂ）承诺费应：（ｉ）从开发信贷协定签字后的六十天（起算日）算起直至借款人从信贷帐户中提款的各个日期或款项的注销日；以及（ｉｉ）按发生日前的最后一个６月３０日所确定的年率或按上述（ａ）段的规定不时确定的年率计算。每年６月３０日确定的年率应适用于本协定２．０６节规定的该年的下一个付款日。
（ｃ）承诺费应（ｉ）在协会合理要求的地方交付；（ｉｉ）在交付上不受借款人施加的或借款人领土内的任何限制的影响；以及（ｉｉｉ）使用本协定根据《通则》４．０２节的规定所选定的货币，或按该规定不时指定或选定的其他一种或多种合格的货币交付。
２．０５ 借款人应按百分之零点七五（百分之一的四分之三）的年率，对不断变化的、已提取但尚未偿付的信贷本金向协会支付手续费。
２．０６节 承诺费和手续费每半年交付一次，付款日为每年的５月１日和１１月１日。
２．０７节 （ａ）尽管有下列（ｂ）段和（ｃ）段的规定，借款人应自２００６年１１月１日始，至２０３１年５月１日止，每半年偿还一次信贷本金，付款日为每半年的５月１日和１１月１日。在２０１６年５月１日以前，包括该付款日在内，每期应付本金的百分之一点二五（百分之一又四分之一），此后每期应付本金的百分之二点五（百分之二又二分之一）。
（ｂ）当（ｉ）协会确定，以１９８５年美元的不变价格计算的借款人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连续五年超过７９０美元时；以及（ｉｉ）银行认为借款人的债信足以使用国际复兴开发银行的贷款时，在经协会执董会审查、批准并在执董会对借款人的经济发展情况予以适当考虑之后，协会将对上述（ａ）段分期偿还条款进行修改，要求借款人将尚未到期的分期偿还金额每次增加一倍进行偿还，直至本信贷本金全部清偿为止。如果借款人有此要求，协会也可修正这一修改办法，只要协会断定，这一修正不会改变上述还款修改办法中的赠与成份，即可要求借款人对已提取但尚未偿还的信贷本金部分，按与协会商定的年率交付利息，而不要求其部分或全部地增加每期分期偿还金额。
（ｃ）所根据上述（ｂ）段的规定对条款进行修改后的任何时候，如果协会确定借款人的经济情况严重恶化，而借款人又有此要求，协会可将该偿还条款再作修正，使之与上述（ａ）段中所定的时间表一致。
２．０８节 根据《通则》４．０２的规定，现确定美利坚合众国的货币为指定货币。
第三条 项目的执行
３．０１节 （ａ）借款人申明其对实现本协定附件２中所确定的项目目标的承诺。为此，借款人应通过国家教委实施本项目的Ｃ部分，并促使项目省市克尽其职，依照适当的行政、经济、财务和劳动力市场的政策，有效地实施本项目的Ａ和Ｂ部分，并应及时提供上述项目部分所要求的资金、设施、服务和其他资源；以及
（ｂ）除非借款人和协会另有协议，借款人在不限制其在本节（ａ）段条款中所承担的任何义务的情况下，应根据本协定附件４所提及的实施计划，实施或促使本项目得到实施。
３．０２节 除非协会另行同意，本项目所需并应由信贷资金资助的货物和咨询专家服务的采购应遵循本协定附件３的条款执行。
３．０３节 为了《通则》第９．０７节的目的，并不仅限于此，借款人应：
（ａ）以协会可接受的准则为基础，在关帐日或借款人和协会同意的其他日子之后的六个月内，准备并向协会提供项目未来的行动计划；以及
（ｂ）为协会提供适当的机会用以和借款人就上述计划交换意见。
第四条 财务约文
４．０１节 （ａ）借款人应按照良好的会计准则保留或促使保存能够适当地反映借款人的负责执行项目或一部分项目的部门和单位的运营、资金和支出的记录和帐目：
（ｂ）借款人应：
（ｉ）促使由协会能够接受的独立审计师，按照一贯运用的适当的审计准则，对本节（ａ）段提及的每一财政年度的各种记录和帐目，包括与专用帐户有关的记录和帐目，进行审计；
（ｉｉ）促使尽快地，最迟不超过该财政年度后八个月，向协会提交（Ａ）由上述审计师所作的其范围及详细程度符合协会合理要求的、经核实的审计报告，以及（Ｂ）各项目省市根据本协定附件４的附录中第Ｂ．８段的规定，向借款人提供的审计报告的汇总的复印件；以及
（ｉｉｉ）向协会提交其随时合理要求提供的、涉及上述记录、帐目及审计的其他材料。
（ｃ）对于根据费用报表从信贷帐户提款的所有支出，借款人应：
（ｉ）根据本节（ａ）段的规定，保存或促使保存反映这类支出的所有记录和帐目；
（ｉｉ）应在协会收到最后一次从信贷和专用帐户提款所在年度的审计报告之后的一年内，保存和促使保存所有证明这类支出的记录（合同、订单、发票、帐单、收据和其他证明文件）；
（ｉｉｉ）使协会的代表能检查该记录；以及
（ｉｖ）保证这些记录和帐目包括在本节（ｂ）段所提及的年度审计之内，且这些年度审计报告包括其审计师单独的意见，即：在此财政年度期间所提交的费用报表以及报表准备的程序和内部控制是否可以证明相应的提款。
第五条 协会的补救措施
５．０１节 按照《通则》第６．０２节（ｈ）段规定，增加以下事项：
（ａ）任一项目省市未能履行其在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中应尽的义务；
（ｂ）由于在开发信贷协定签字之后，出现了特殊的情况使某一项目省市不能履行其在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中应尽的义务。
５．０２节 按照《通则》第７．０１节（ｄ）段规定，特明确以下额外事项，即发生了本协定第５．０１节（ａ）段规定的任何事件，且在协会就该情况通知了借款人后持续了六十天。
第六条 生效日；终止
６．０１节 在《通则》１２．０１节（ｂ）段的含义范围内，特规定以下情况作为本开发信贷协定生效的附加条件，即：
（ａ）借款人与每一项目省市都作出了一项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
（ｂ）除与本协定生效有关的条件之外的所有贷款协定生效的前提条件均已满足。
６．０２节 以下的具体说明是对《通则》第１２．０２节（ｂ）的补充，并将作为提供给协会的意见：本协定第６．０１节（ａ）所提及的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已经过借款人和各项目省市正式授权和批准，且其条款对借款人和项目省市均具有法律约束力。
６．０３节 现规定本协定签字后９０天为《通则》第１２．０４节所要求的日期。
第七条 借款人的代表；地址
７．０１节 按照《通则》１１．０３节的规定，借款人的财政部长被指定为借款人的代表。
７．０２节 按照《通则》１１．０１节的规定，现确定如下地址：
借款人方面：
中华人民共和国 电传号： ２２４８６ ＭＦＰＲＣ ＣＮ
北京三里河 电报挂号：北京 ＦＩＮＡＮＭＩＮ
财政部
邮编：１００８２０
协会方面：
美利坚合众国 电 传 号：
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 ２４８４２３（ＭＣＩ）
西北区Ｈ街１８１８号 ６４１４５（ＭＣＩ）
国际开发协会
邮编：２０４３３ 电报挂号：哥伦比亚特区，
华盛顿 ＩＮＤＥＶＡＳ
本协定的缔约双方，通过其各自正式授权的代表，于上述日期在美利坚合众国哥伦比亚特区，以各自的名义在本协定上签字，以昭信守。
中华人民共和国 国际开发协会
授权代表： 东亚和太平洋地区副总裁：
周文重 Ｒ．奇塔姆
附件１： 信贷资金的提取
１．下表列举出应由本信贷和贷款资金提供资助的科目类别、分配给每一类别下的信贷和贷款金额及每一类别科目支出的资助百分比：
类别 信贷金额 贷款金额 世行支付的百分比
（等值特别提款权） （等值美元）
（１）货物
（ａ）项目Ａ（４）
部分 ９，９７０，０００ １，５３０，０００ 国外开支的１００％；
国内开支（出厂价）
的１００％；
其他国内采购的费用
的７５％
（ｂ）项目Ａ（６）
部分 ７１０，０００ ６，９７０，０００
（２）咨询专家和
培训 １，０５０，０００ １００％
（３）未分配部分
２，０７０，０００ １，５００，０００
总计 １３，８００，０００ １０，０００，０００
２．本协定中所使用的：
（ａ）“国外支出”系指用借款人以外的任何国家的货币支付的、在借款人以外的任何国家领土内提供的货物或服务的费用；以及
（ｂ）“国内支出”系指用借款人的货币支付的费用或在借款人领土内所提供的货物或服务的费用。
３．尽管有前文第１段的规定，在下述情况下不得提款：（ａ）在此协定签订之前发生的费用；（ｂ）对于本附件第１段中类别（１）的（ａ）部分的费用，借款人在按照本协定附件３第三节的要求聘请了咨询专家实施项目第Ａ部分（３）的内容之前发生的费用。
４．协会可要求在费用报表的基础上，为下列开支从信贷帐户和贷款帐户中提款：
（ａ）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货物合同；
（ｂ）小于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咨询公司合同；
（ｃ）小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单个的个人咨询合同；以及
（ｄ）每次培训都须按照协会将具体通知借款人的条款和条件执行。
附件２： 项目描述
本项目的目标是帮助借款人：（１）改善和增加技术工人的供给以帮助项目省市所辖地区满足劳动力市场的需求；（２）提高项目省市职业教育及培训体系的质量和效率；以及（３）加强借款人机构在监测、评价和推广职业技术教育试验经验方面的能力。
项目由如下部分组成，借款人和协会随时达成一致意见，对此进行修改以实现如下目标：Ａ部分：发展项目内职业中学
在各项目省市所选出的参项学校实施各项计划以改善中等职业技术教育的质量和效率，这些计划包括：
（１）选出的新的、经修改的课程的设计、检验和实施；
（２）修改和提高学生职业资格考试和证明书的体系；
（３）通过与挑选出的国外职业教育计划和咨询专家合作，实施教师培训计划，以提高教师在电子、电机、机器和机械以及信息技术方面的技能并丰富其经验。
（４）提供设施，用以支持项目的Ａ（３）部分；
（５）通过与挑选出的国外职业教育计划和咨询专家合作，实施教师培训计划，以更新教师在化学工艺和建筑方面的技术和经验；
（６）提供设备用以支持项目的第Ａ（５）部分；
（７）通过新建和改建现有建筑物提高所选参项学校实验室和车间设施的水平。Ｂ．部分：改善职业教育的管理和规划
通过下列措施加强参项学校校长和其他管理人员在规划和管理方面的能力：（１）提供管理培训、国外考察和国内研讨会；（２）发展产业咨询委员会，使产业和参项学校的关系正规化；以及（３）设计和实施以学校为基础的劳动力市场信息系统，包括提供咨询专家服务及有关的人员培训。Ｃ．部分：项目管理的支持
通过提供人员培训和咨询服务，加强各项目省市和参项学校的管理和人员的能力。
本项目预计在２００２年６月３０日完工。
附件３： 采购和咨询服务
第一节 货物采购
Ａ部分：总论
如果可行，货物采购应根据世界银行１９９５年１月出版的，并于１９９６年１月修改的《国际复兴开发银行贷款和国际开发协会信贷采购指南》（指南）的第一节，以及本节后面的条款进行。
Ｂ部分：国际竞争性招标
１．除非在本节Ｃ部分另有规定，货物采购应按照根据《指南》的第二节及其附录１第５段的条款授予的合同进行。
２．根据Ｂ部分第１段条款所授予的合同进行的货物采购应遵循下列条款：
（ａ）招标通告
估计值不小于１０，０００，０００万美元的合同招标和资格预审，应根据适于大宗合同的《指南》的第２．８段的规定进行招标通告。
（ｂ）国内制造品的优惠
《通则》第２．４５和２．５５段以及附录２的条款适用于借款人国内的制造品。
Ｃ部分：其他采购程序
１．国内竞争性招标
单项合同价值大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总额不超过３０，０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货物可依照根据《指南》的３．３和３．４段的条款授予的合同进行采购。
２．国内询价采购
单项合同价值不超过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总额不超过１，９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货物可按照在国内询价采购程序基础上授予的合同进行采购；该程序应符合《指南》３．５和３．６段的条款。
Ｄ部分：协会和银行对采购决定审核
１．采购计划
根据《指南》附录１第１段的条款，在发出任何招标资格预审或合同的招标邀请之前，拟订的采购计划应提交协会进行审核和批准。所有货物和工程的采购都应按照此项经协会批准并符合上述第１段条款的采购计划进行。
２．预审核
每个不小于２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货物合同均应按照《指南》附录１第２第和３段所规定的程序进行。
３．事后审查
每一不受该部分第２段约束的合同应遵循《指南》附录１第４段所规定的程序进行。
第二节 咨询专家的聘用
１．咨询专家服务合同的授予应遵循世界银行１９８１年８月出版的《世界银行借款人以及世界银行作为执行机构聘请咨询专家指南》（咨询专家指南）中的条款进行。对于复杂、计时的工作，合同应以世界银行出版的咨询专家服务合同范本为基础；其修订应得到协会的同意。如果没有适用的世行合同范本，则应遵循可为协会认可的其他范本。
２．尽管有本节第１段条款的要求，《咨询专家指南》中要求协会对预算、短名单、选择程序、邀请信、建议书、评审报告及合同进行预审或批准的条款不应施用于：（ａ）标价小于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咨询公司的合同。（ｂ）标价小于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咨询专家合同。然而，该项豁免不适用于：（ａ）这些合同的工作大纲；（ｂ）只有一个可选择的咨询公司；（ｃ）协会合理确定的具有关键性质的工作；（ｄ）会使咨询公司合同等于或超过１０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合同修改；以及（ｅ）会使咨询专家合同等于或超过５０，０００等值美元的合同修改。
附件４： 实施计划
本附件的条款适用于本协定的第３．０１（ｂ）节。
Ａ．项目管理
为了确保项目的正确执行，借款人应在整个项目执行期间保留外资贷款办，以负责项目的全面实施；其任务大纲、构成、人员和资源的配备都为协会所接受。
Ｂ．项目监测和报告
在不限制《通则》第９．０６节条款的情况下，借款人应通过国家教委：
１．保持足够的政策和程序，以便能够按照协会满意的指标，对项目的实施和达到的目标进行当期的监测和评价；
２．根据协会接受的准则，准备和向协会提交：
（ａ）最晚到每年的４月１日向协会提交半年度报告。该报告包括根据前面Ｂ．１段条款对前１个日历年度中项目实施进度进行监测和评价的结果，汇总各项目省市根据本附件的附录中第Ｂ．６（ａ）部分条款向借款人提供的报告，并应提出上述监测和评价活动表明需采取的措施，以便继续实现项目目标；以及
（ｂ）最晚到１９９８年１２月３１日或协会要求的更晚的日期，向协会提交一份总结从项目开始后，根据上述Ｂ．１段条款进行监测和评价结果的报告。该报告应汇总各项目省市根据本附件的附录中第Ｂ．６（ｂ）部分条款向借款人提交的报告，并应提出上述监测和评价活动表明需采取的措施，以便继续实现项目目标；以及
３．与协会一起审核借款人根据上述第Ｂ．２（ｂ）段所提交的报告。然后，在上述报告的结论和建议的基础上以及协会意见的基础上，迅速采取必要措施以保证继续有效地执行项目和实现项目目标。
Ｃ．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
１．为使各项目省市能够实施各自的职业教育计划，借款人应在其与项目省市作出的一项安排中，按照本附件附录的要求，把信贷资金分配给上述项目省市。
２．借款人应：
（ａ）（ｉ）促使各项目省市按照职业教育计划安排的规定履行其义务；（ｉｉ）采取或促使采取所有行动，包括提供资金、设施、服务以及其它必要或适宜的资源，使上述项目省市得以履行这些义务；以及（ｉｉｉ）不采取或不允许采取会阻碍或干扰其履行上述义务的行动；以及
（ｂ）行使其在各职业教育计划执行协议中的权利，以保护借款人和协会的利益并实现项目目标；以及，除非借款人与协会另有协议，不得转让、修改、废除和放弃任何职业教育计划安排或其中的条款。
Ｄ．培训和技术援助
借款人应（ａ）根据协会满意的计划实施项目的培训和技术援助部分；（ｂ）为实施项目Ａ（３）和Ａ（５）聘请咨询专家提供培训和技术援助。
附件４的附录：
在本协定附件４的Ｃ部分中，职业教育计划安排应包括如下条款：
Ａ．条款
１．借款人将从每一项目省市回收的每一笔由信贷帐户提供的资金的本金应是：
（ａ）与为支付上述项目省市的职业教育计划所需、且应由信贷资金支付的货物和服务费用而提取和支付的一种或多种货币等值的特别提款权（在从信贷帐户提款的当日确定）；以及
（ｂ）由借款人以美元形式收回，其金额（在还款日确定）等于上述第Ａ．１（ａ）段提及的金额。
２．借款人将从每一项目省市回收的每一笔由贷款帐户提供的资金的本金应是：
（ａ）与为支付上述项目省市的职业教育计划所需、且应由贷款资金支付的货物和服务费用而提取和支付的一种或多种货币等值的美元（在从贷款帐户提款的当日确定）；以及
（ｂ）由借款人以美元形式收回，其金额（在还款日确定）等于上述第Ａ．２（ａ）段提及的金额。
３．借款人应在包括５年宽限期在内的２０年期间收回其分配的金额。
４．对于已提取但尚未收回的分配金额的本金，应按年率收取百分之四（４％）的利率。
５．各项目省市应以上述第Ａ．１￣Ａ．４段中相同的条款和条件将其所得到的分配金额之部分提供给其辖区内的参项学校。
Ｂ．条件
实施
１．各项目省市应承诺克尽其职，依照适当的行政、经济、财务技术和教育的惯例，有效地实施各自的职业教育计划，并应及时提供或促使提供上述项目部分所要求的资金、设施、服务和其他资源。
２．各项目省市应负责：
（ａ）准备，并促使各参项学校在其权限内按照协会满意的指导原则，准备其应实施的项目活动，并不晚于每年１０月１５日，将其下一年实施职业教育计划的建议计划提交世行和借款人供其参考；以及
（ｂ）随后按照借款人和协会批准的上述计划，实施职业教育计划。
３．各项目省市应负责：
（ａ）按照本协定附件３的规定，采购应由信贷资金资助的、其职业教育计划所需的货物和服务；
（ｂ）对上述货物在提取、运输和交付到使用或安装地点中发生的偶然事故进行保险，且任何赔偿都应以上述项目省市能够自由用于替换和修理上述货物的货币支付；
（ｃ）这些货物和服务只能用于实施职业教育计划的目的；
（ｄ）使协会和借款人能够检查这些货物和包括在职业教育计划之内的所有设施、工地和工程、它们的运营情况，以及任何有关的记录和文件；以及
（ｅ）随时按照良好的工程、财务、技术和行政惯例对任何与其职业教育计划有关的设施、设备和其他财产进行运营和维护，并及时对其进行必要的修复和更新。管理
４．为便利其职业教育计划的实施，各项目省市应在实施期间内，负责设置或促使设置下列办公室，其任务大纲、组成、人员和其他资源的配置都应令协会满意：
（ａ）一个省项目办，负责该项目省市权限内的项目管理；以及
（ｂ）对于各参项学校而言，一个校项目办，负责协调属于该校的项目活动；以及一个常设的校董事会和校产业顾问委员会，参与项目的实施。监测
５．各项目省市应负责保持足够的政策和程序，以便能够按照协会满意的指标，对其职业教育计划的实施和达到的目标进行当期的监测和评价；报告
６．各项目省市应就其职业教育计划准备，并促使各参项学校就其应实施的项目活动在其权限内按照协会满意的指导原则，向借款人提供：
（ａ）最晚到每年的３月１日提交一份半年度报告。这些报告将由借款人根据本协定附件４的Ｂ．２段条款汇总后，提供给协会。这些报告应汇总了各项目省市在前一个日历年度中根据本附录第Ｂ．５段条款所对项目实施进度进行监测和评价的结果，并应提出上述监测和评价活动表明需采取的措施，以便继续实现职业教育计划的目标；以及
（ｂ）最晚到１９９８年１１月３０日或协会要求的更晚的日期，提交一份报告。该报告将汇总到借款人根据本协定附件４的Ｂ．２（ｂ）段条款提供给协会的报告中。该报告应总结了该项目省市从职业教育计划开始实施后，根据本附录第Ｂ．５段条款进行监测和评价活动的结果，并应提出上述监测和评价活动表明需采取的措施，以便继续实现职业教育计划目标。协商
７．各项目省市应负责与借款人和协会一起，就其根据本附录第Ｂ．６段所提交的报告交换意见。然后，在上述报告的结论和建议的基础上以及借款人和协会意见的基础上，迅速采取必要措施以保证继续有效地执行职业教育计划和实现该计划的目标。财务报告
８．各项目省市应负责：
（ａ）按照良好的会计准则，保留或促使保存能够正确地反映其执行职业教育计划的部门或单位的运营、资金和支出的记录和帐目，包括涉及各参项学校的独立帐户；
（ｂ）在每一财年，请协会能够接受的独立审计师，按照一贯运用的适当的审计准则，对上述记录和帐目进行审计；
（ｃ）促使尽快地，最迟不超过该财政年度后六个月，向借款人提交（Ａ）由上述审计师所作的其范围及详细程度符合协会合理要求的、经核实的审计报告。借款人根据本协定第４．０１节（ｂ）段的要求汇总后，再转交给协会；以及
（ｄ）向借款人提交其随时合理要求提供的、涉及上述记录、帐目及审计的其他材料。
附件５： 专用帐户
１．本附件所使用的：
（ａ）“合格类别”系指开发信贷协定附件１第一段表格中的类别（１）和（２）；
（ｂ）“合格支出”系指由根据开发信贷协定附件１的条款不时分配给合格类别的信贷和贷款资金所支付的、用于项目所需货物和劳务方面的合理支出；以及
（ｃ）“核定分配额”系指根据本附件３（ａ）从信贷或贷款帐户提取后存入专用帐户的３００万等值美元；然而，除非协会另有协议，核定分配额将限定在２００万等值美元，直至从信贷帐户的提款加上所有未提取的、协会根据《通则》的第５．０２节进行的特别承诺额等于或超过６００万等值美元。
２．专用帐户只能根据本附件的条款支付合格支出。
３．在协会接到令其满意的专用帐户已正式开设的凭证后，核定分配额的提取及随后为补充专用帐户而提取的款项，应按下述要求进行：
（ａ）为了提取核定分配额，借款人应一次或数次向协会提出申请，要求向专用帐户存入总额不超过核定分配额的一笔或数笔金额。根据这些申请，协会应代表借款人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出借款人已申请的一笔或数笔金额并存入专用帐户。
（ｂ）（ｉ）关于专用帐户的补充，借款人应依据协会所确定的时间间隔，向协会提交专用帐户存款申请。
（ｉｉ）借款人在每次提出此类申请之前或同时，应按照本附件第４段的规定向协会提供要求补充存款的文件和其他凭证。协会应根据这类申请，代表借款人将借款人申请的、并经上述文件及其他凭证证明为专用帐户合格费用支出的金额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出来，存入专用帐户。所有这类存款都应由协会按照其各自的合格类别和等值金额从信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其类别和金额均应由上述单据和其他凭证证明是正当的。
４．对于每一笔专用帐户支出，借款人应在协会合理要求的时候，向协会提交证明上述支出完全为合格支出的单据和其他凭证。
５．尽管有本附件第３段的条款，在下列情况下不应要求协会进一步向专用帐户提供资金：
（ａ）协会如果在任何时候决定，将由借款人根据《通则》的第五条和开发信贷协定２．０２节（ａ）段的条款直接从信贷帐户提取信贷资金，或者根据贷款协定的第２．０２节以及《通则》第五条的适用条款从贷款帐户中提取贷款资金；
（ｂ）如果借款人未能在本协定４．０１节的第（ｂ）（ｉｉ）段所规定时间内向协会提交协会根据该节条款要求提供的对专用帐户的记录和帐目进行审计的审计报告；
（ｃ）如果协会在任何时候根据各自《通则》的第６．０２节的条款，通知借款人终止其从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进行提款的全部的或部分的权利；或
（ｄ）当尚未提取的、分配给合格类别的信贷和贷款总额减去协会或银行根据《通则》５．０２节的规定而作出的特别承诺金额等于核定分配额的两倍时。
此后，从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中提取那些分配到合格类别的、尚未提取的信贷或贷款余额时，应根据协会或银行给借款人的通知中所制定的程序办理。这种提取只能在协会或银行已经满意地认为，专用帐户中截止通知之日的存款余额将被用于支付合格支出以后才能进行。
６．（ａ）如协会或银行在任何时候确定，任何一笔由专用帐户的支付：（ｉ）在用途上或数额上不符合本附件第２段的规定；或（ｉｉ）提供给协会或银行的证明材料不能证明其为合格支出时，借款人应在收到协会或银行的通知后：（Ａ）按照协会或银行的要求提供补充凭证；或（Ｂ）向专用帐户中存入（例如协会或银行要求时，应退回协会或银行）相当于该笔不合格支付的金额或该笔金额中的不合格或不能核证的那部分的金额。除非协会另行同意，在借款人存入或退回这笔款项之前，协会或银行不应继续向专用帐户中存款。
（ｂ）如协会或银行在任何时候确定，专用帐户中的任何数量的余额，将不需用来支付以后的合格支出时，借款人在接到协会的通知后，即应向协会或银行及时退回该笔余额。
（ｃ）借款人可在通知协会或银行后，向协会或银行退回全部或任何部分的存在专用帐户中的资金。
（ｄ）按照本附件第６段（ａ）、（ｂ）和（ｃ）的规定，退回协会或银行的资金应存入信贷帐户或贷款帐户，以备随后的提款，或根据开发信贷协定和贷款协定有关条款的规定，包括《通则》中的适用部分，予以注销。
